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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蕲沉默着点头,鼓了鼓喉结,终究还是问出了口:「他们呢?立冢了吗?家里人慰问了吗?抚恤金给了吗?」

老者表情凝重地噤言,还是眼睛男安慰道:「你先别想这些,好好休息,等身子恢复了再说。

方蕲面露痛苦,郁闷地抓乱了及腰的长发,「这些事本来应该我做的,我是队长,可我没能保护好他们,到最后一个都没保住。

葛老布满厚茧的手掌按在方蕲肩膀上,「他们不会责怪你。

方蕲捏捏眉心,苦笑,「我醒了,什么时候能出院?」

眼镜男:「别急着去送死,毕竟你才死里逃生。

方蕲抬眸,拿了一个果篮里的苹果啃起来,「当然,我只是想去陵园拜祭下他们。

葛老和男人再次沉默,埋葬炼命师的陵园里,大多都是衣冠冢,每一个牺牲的,战死的炼命师几乎都死得相当壮烈,甚至没有具体的死亡时间,所以他们的祭日都默认为他们出生的日子,相当讽刺——出生即死亡。

「不过……既然你醒了,那我们先问几个简单的问题。

」男子推推眼镜,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。

方蕲盘腿坐起,拿了根筷子随意捥起长发,他奇怪为何五年来只长了头发而没长指甲,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对方,「请问。

炼命师高层的一贯态度,先礼后兵。

任何组织都必需有制度和构架,有管理者和实践者,否则它就是一盘散沙,或得不到膨胀,或是肆意壮大后的迅速凋零,总之无法长久,而炼命师存活了几万年,规模不大,但和血族一样「长命」,以及在当今世上根深蒂固,融入各个国家和各个阶层,靠的不止是低调,自律还有以上克下的压制。

「你是怎么逃出皇城的。

」眼镜男直言不讳,「至今为止,没有任何人能活着离开皇城。

「嗷。

」方蕲认真地点头,眨眨眼,问:「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?在哪里找到的?当时我身边有什么人吗?」

眼镜男一怔,老者则似乎憋着笑。

「池袋的德圣研究医院。

」眼镜男回答,顺便提醒,「请你回答我的问题,而不是向我提问。

方蕲明媚一笑,解释道:「是这样的,不问清楚,我无法回答。

「怎么说?」

「因为我被那只吸血鬼揍晕后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被运出皇城的,为什么没被吃掉,难道在吸血鬼眼里,炼命师的血肉不好吃?酸的?臭的?还是有毒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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